响得有些烦躁。
“礼物已经给我了……”不能再要回去,铃铛也不能去掉。张鹤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什么打算,又凑过去舔吻讨好她,铃铛被他握在手心,只能发出轻微的脆响。
“那先摘了?”
檀口微张,倦懒地随他索取。好似鱼水之欢也不过平庸的赏赐,她宠爱这条小狗,也便随意给了。
张鹤不想摘,也看出她开始对这档事感到腻味,慢慢停了动作。
“射了?”
她支着脑袋看他,姿态慵困散漫。
他摇头,贴着她躺下,“姐姐想坐我脸上吗?这样铃铛不会吵你,你也不用动的。”
诚然相月此刻喜欢他,偏爱他,顺着他的意思说了“永远”,给了他专属项圈。
但还不够。方渐元说联邦的男女夫妻都是组成家庭,一起养小孩;他现在这样只能算养在家里的小白脸,以后她若与别人结婚,最好也不过是将他养在外面,最差则会直接丢掉。
他想要她全心全意的爱,想让她的目光,永远为他而停留。做她的狗,永远做她唯一的狗。
张鹤从不觉得靠床技来固宠有什么不妥,这些和同相月撒谎一样,能达目的就是可取的。
他也很喜欢给她舔,这也不算委屈自己。
躺着的姿势,项圈上的铃铛果然安静许多;只在他吞咽、喉结滚动时,有轻微的晃动。
“可以坐实,主人很轻的。”
他按着她的腰,让她的私处紧贴在他脸上。低声讲的那些荤话,和湿润的热气一起呼在柔软的穴口,又在阴蒂上粘稠。水流汨汨潺潺,他用宽热的舌去接,用热情的口腔含住。
阴蒂高潮果然是最容易爽到的,连续高潮的快意令相月都有些承受不住。她紧闭着眼睛,生理性泪水挂满了睫毛,手撑在他的胸口,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腿根抽搐,脚背绷直。
他的唇舌好像生来就是为她口交,实在太懂怎么让她舒服。
“……不要了。”
相月吃力地挤出完整的拒绝,手指勾着他颈上的项圈,勒紧他的喉结,迫使他无法再大口吞吃淫靡的黏液。
张鹤乖顺地咽下最后一点,眯起眼睛享受被迫缺氧的感觉。
她给的痛楚,也都如此甜蜜。
张鹤得了项圈,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连出门的时候都偷偷戴着,在家更是突破相月想象极限的黏人。
还格外喜欢给她口交,舔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脚含她的脚趾。但这种单方面的讨好,又让她无法像先前被求欢时那样狠下心拒绝,教他什么叫令行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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