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肉唇都在温柔吸吮,我知他只是嘴硬,于是打蛇随棍上:“再试一次吧,我会很轻的。”
“或者说,我不动,你自己来。”言毕,我双手交置于胸前,做出一副甘被束缚的模样。
他这才将信将疑的点头:“事不过三。”
他无法像上次那样撑住我的小腹,因为我的大氅还搭在他肩上,艰难维护着躯体纠缠间不断消散的热气。寒风拂过是冷的,他只好搂住我的脖子,将两人贴得紧紧的,用湿软的小穴一点点试探着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不到他是如何吞吃我的,淫糜景象只能从黏腻水声里窥得一二。
他动作并不快,始终收着力道,生怕我一不小心进太深了把他花心顶到,也亏得他因习武而腰力惊人,自己上下套弄这么久都没瘫软。
能和人清醒着做固然好,但我不免突然怀念他被情欲支配的模样来。
这样太慢了。
肉棒被湿淋淋含着,被丝绸般绵软顺滑的质感层层挤压,始终达不到顶点。他甚至不愿再吞深一点,我最底下那段饥渴难耐,对他的不公平待遇表示谴责,非常想更进一步讨要温暖。
可他方才说过事不过三,我总归不可次次言而无信,只能维持原本的姿势捏紧双手,以免克制不住戳破他的容忍底线。
这般拼的是一个忍字,看是我先忍不住挺腰操他,还是他先撑不住倒在我怀里。这个姿势费力得紧,他必须绷紧腰臀,小心控制着每一次动作,才能避开过于尖锐的快感。
他起身再下落的速度缓缓减慢,眼见着腰沉得愈来愈低,就快坐下来了。
“唔。”又一次坐下时,他的喘息倏然急促了起来。
方才那一下顶中了他的穴心,让他脱力了好一阵子。我被熟悉的触感细吮着舒爽,亦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逐渐得了趣,腰臀抬起让我一次次往那处穴心顶,动作愈发无力却愈发急促,喉咙里闷着喘息,化作无意义的痛苦呢喃飘出唇瓣。
他尚未完全陷入情欲,毫无技巧只凭直觉的动作让他已经吹过一波的小穴难以达到下一次顶峰,而我又不帮忙安抚,他只能容忍着快感的持续堆积不断起落。
湿软的小穴被挤弄变形,柔嫩的娇口抽插间汁水四溢。
男人近乎自虐般一次次起身又坐下,直到气力耗尽。
他以为自己还在抬腰,实则软软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