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死的淫药,一般人我还舍不得使。
闻言他沉下了脸:“褚公子,我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下药确实比先前玩弄他的手法更加低俗。他好久没有这样严肃训我了,就是分别前也少。他即使眉目含春,瞳孔里的锋利神色依旧令人如芒在背,我不敢承认,他越这样子看我,我就越硬得想将他狠狠侵犯——可是还没到时候。
药膏须得被淫水浸泡至少一个时辰才算圆满,现在他体内一波波微弱的春潮不过夏夜惊雷,而骤雨将至。
没有继续这个争论,我问他,是我喂他还是他自己吃。他捂着小腹,披着我的衣服起身挪到了凳子上,我假作没发现他调整姿势时僵硬紧绷的腰臀,将精致的清淡小菜一件件摆开,主动请罪:
“今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眉头都没动一下,听我说了一句废话。
我咬着唇,丢出自己的理由:“其实就在昨日,我会见了鬼山子前辈。”
男人的神情只僵了一瞬,就转为云淡风轻,他问我:“前辈同你说了什么?”
他有秘密害怕被我知道。没有谁比我更懂如何鬼话连篇,所以我能轻易识破这种拙劣的掩饰。
前辈狡黠,透露的信息少到我想挑拣着同他对弈都无从下手,除了全盘托出别无选择。
“前辈没说什么,是我心思浮躁,昨夜见到你与堂兄一起后便整夜心神不宁,”我撑着脸,静静端详他的神色,“你想借此机会让我饶了你,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我摸进青楼的那次纵容我,甫一见面一刀两断才是上上之选,是他没忍住勾引我一晌贪欢,怎能怨我纠缠不休。我就是有这般蛮不讲理。
他真不知道拿我如何是好了:“那依殿下之见,我应当怎样赎罪?”
我给不出回答,发着愣,我自言自语般呢喃:“昨夜我辗转反侧,梦里都是你们两个。我分不清是你还是他。药前辈说,你是他故人的孩子,我甚至荒谬地想,会不会你才是堂兄,堂兄才是你?”
这段话里的逻辑支离破碎,他却听明白了。男人放下碗,幽深的目光里只有严肃:“殿下。”
我被那双瞳孔吸引着,不由自主与他对视。
“殿下,世子是王妃唯一的血脉。”他一字一顿,认真地强调着。
“药前辈骗我?”我迟疑。
“前辈没有骗您,”他摇头,“您既知王妃是自请驰援边关的丹青妙手,那您或许也知道,江山动荡之时,南三洲成千上万的仁人义士无人袖手,皆以家国为己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