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缓缓注入腺体。
墨砚只觉得腺体的神经疼痛得很,时间算不上漫长,但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野兽叼在嘴里的猎物,动弹不得,墨砚整个人疼得瑟缩了一下,又觉得有些生气,手脚并用地折腾着江晚。
江晚被折腾得不轻,却还是死死地扣着墨砚,直到临时标记的完成。
到标记完成,两人都累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墨砚的眼睛湿漉漉的,几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阿砚,别的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个不可以。我们还没有结婚,如果我现在不给你临时标记,等到做的时候,我怕忍不住给你完全标记。”江晚足够珍重眼前的人,不舍得墨砚的未来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
“我叫你进入我。他妈的半个小时前的命令,你到底听没听见?”墨砚踹了他一脚,好不容易的发情期就这么被一个临时标记打发了,真的是见了鬼。
不过他内心酸酸涨涨的。是那种被珍视着的感动。
“要不你躺好,我自己来。”墨砚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江晚就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个挺身而入。
“我艹。”墨砚疼得龇牙咧嘴,又涨又疼,还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其实和调教江晚的感觉不一样,但又相似,“疼死老子了,驴玩意儿。”
江晚也心疼,停在那里不敢动,唇齿厮磨着墨砚的乳头,一只手抚弄着Omega的性器,直到墨砚的情欲又被挑逗了起来,微微地喘着,十分勾人。
“可以动了。”墨砚命令他。
这时候,江晚才放心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而墨砚攀着江晚的身体上下沉浮,口里的呻吟不成调子,却又更加激发了Alpha的兽欲。
而第一次也没持续多久,本身江晚忍的足够久才进去,墨砚的那地方又太过销魂。
墨砚平日里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是情欲大动的模样:“你好短,假鸡巴都比你有用。主人都没高潮你也敢射?还射里面?”墨砚嫌弃地说了一声,平躺在柔软的床上,平日里浅淡的乳头已经变成了嫣红,而下身精液缓缓地流出,一片淫靡之景。
Alpha在床上的持久力不能挑衅,这是墨砚叫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
“主人,奴隶可以进入您的生殖腔吗?不会射进去的。”
“主人,麻烦您屁股翘高一些。”
“主人……”
到底谁是谁主人?墨砚从躺上床的那一刻,就打算跟眼前人做爱,而不是调教。
就他一口一个地喊着主人,又做了这么多逾矩的行为,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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