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
墨砚尽量地去配合江晚的动作,可今天的江晚似乎格外的疯,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不带技巧地在人体内横冲直撞着。
动作又凶又狠,墨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顶穿的一瞬间,江晚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后穴配合着江晚的抽插带出了透明的液体。
“阿砚,你里面咬的我好紧,好会吸。”江晚眼睛里带着几分猩红,雄兽在操干着他的雌兽。
不应期本身就没多少快感可言,加上江晚的性器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又快又用力。
Omega真的以为他或许要被干死了,这样的性交对于墨砚来说其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有时候甚至有一些好像神经被刺激到的疼痛。
可是看着陷入情欲深深着迷的江晚,这样的不愉快似乎又变成了愉快,他本该没有反应的身体,似乎又被人带进了下一轮的沉浮里。
一轮过后,墨砚算是体会到了故事里写的那种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的感觉,不是没力气,而是精神上的疲累。
墨砚不禁开始担心接下来几天该怎么过了,而纵使是这样,属于Omega的又一轮情潮又来了。
临时标记只要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就行,而一劳永逸的完全标记,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