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了几天院,经过一段时间静养,也活了过来。但从那时起,喻釉便开始抗拒和人接触和交往。他也看过心理医生,成效甚微。
“啊——!”喻釉想跑,却被禁锢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他死命挣扎,状似癫狂,嘴中似在呢喃着什么。季宴庵这才意识到这小同学有点不对劲。
“小……喻釉,喻釉,是我,我……我今天带你去教务处了。釉釉?”季宴庵赶紧抱紧了喻釉,不让他在挣扎,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肩头。
“嗯?没事了,是我,我……我叫季宴庵,你不认识我了?嗯?别怕。”季宴庵感觉怀中的人依旧挣扎。
“不要——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逃了,不敢,不敢逃了。”喻釉声音很小似乎在低语,要不是季宴庵靠的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没有。不打你,不要害怕,……好不好?别怕我,不要怕我。”季宴庵嘴唇轻贴他耳朵,小声安慰。
喻釉感觉整个人从高空掉落,那种失重感和恐惧,逃不开,躲不掉,却又坠了梦中,轻飘飘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