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季宴庵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季宴庵长的很高,在学校里鹤立鸡群能被人一眼注意到的那种身高;学校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像是专门定制的服装,妥帖,舒服,称的季宴庵又高又瘦。
喻釉回头去偷偷瞄他,刚好看到了季宴庵凌厉的眼神,像淬了冰一般的冷,这下喻釉更加确定他们在一起了,那眼神太冷了,像在冬日的脉脉原野,一望无际,看不到头,冻的他寸步难行。
想到这里,喻釉整个心脏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了一般,让他呼吸不过来,喘不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