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匆匆来迟了,喻釉和他的母亲相对而站,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又想起了那段对他来说宛如地狱一般的岁月,女人动容,似乎也从喻釉的身上回忆起了自己的噩梦。
“您回来了?”喻釉率先说话了。
“嗯。不好意思!回来的不及时。”
“您要不要进去看看外婆?”
女人摘下了墨镜,向灵堂方向鞠了三个躬。起身前眼中有无限的悲悯。
“不用了!”女人带上墨镜,遮住欲滴的眼泪,利落转身,微风中裙摆飘扬。
她成功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了,也成功释怀了。
一切都来得及,又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