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釉最受不了季宴庵向他撒娇,因为在这时喻釉被季宴庵需要的那种心情是最强烈的,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是想着季宴庵只是可怜自己才会和自己在一起。特别是季宴庵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每天那么辛苦,而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这种情况把他原来的不安扩散到最大,让他胡思乱想,想着季宴庵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季宴庵,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心里想着嘴上就自然而然说出来了,喻釉声音带着哭腔,泪还在不断的流。
“喻釉!”季宴庵喊他全名了,季宴庵只有在生气时才会喊他全名,上一次喊他全名还是因为前两天他突发奇想做饭时不小心切到了手,季宴庵气得在沙发上睡了两天,意思是惩罚他。
喻釉意识季宴庵生气了,赶紧认错“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不该……,嗯——,胡思乱想的。”喻釉又去亲季宴庵的嘴,却撬不开他的唇缝,只好急切地去亲他的喉结,轻轻的舔,后细细地吮。
“晚了!!!”季宴庵咬牙切齿道,势必要让喻釉长长记性,再不敢胡思乱想。
季宴庵加快抽插的速度,让喻釉的支撑点尽维持在体内那根肉刃上,喻釉骤然感到寂寞害怕,带着哭腔求饶“老公……,哥哥……,呜呜——,不要了,呜,太深了——,不要”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喻釉更加地恐惧,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浴室,就在喻釉的耳边徘徊,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为这乐曲增添了不少乐趣。
“啊!嗯啊!不要了……,不要——”喻釉刚射过不久又挺立的性器又被肏射了。季宴庵也终于咬着牙顶着穴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水,刺激地喻釉仰起了头,翻起了白眼,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打着颤高潮了。
从那次以后,喻釉有好长时间没晚上抱着季宴庵的手睡觉,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每天晚上还是会自动钻进季宴庵的怀里抱着他的手,只是在早上他醒来前季宴庵会偷偷拉开他们间的距离,不让他发现。
而且自从浴室那晚后,喻釉再也没胡思乱想过,他被肏怕了,季宴庵没怎么加班了,只是背地里苦了王岚越狠骂这对狗男男,又忍不住在被肏的时候,朝自家恋人求安慰,泪眼朦胧的,惹人怜爱,于是乎被做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