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死到临头,能够再近距离地看看那个人,也值了。
这厢,齐王景渊踱到了洞房门口,带着一身酒气推开房门,他的王妃正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等他。
他对魏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是在皇后的赏花宴上遥遥见过一眼,知道她长得不错,但娶她也只是因为她是宁远侯的女儿。
“久等了。”他心情不错地走向他的新王妃,取来一旁的喜秤挑开了大红喜帕。
红烛摇曳,俊朗的新郎低头凝视自己的新婚妻子,而新妇似是含羞带怯地垂下头,不敢直视夫君。
好一番浓情蜜意——如果忽略新郎脸上的寒霜的话。
“你是谁?!魏瑶呢?!”他一把揪住魏宁的领子,将人提了起来。
立于万人之上的齐王殿下平时就不怒自威,暴怒之时更是如同惊涛骇浪,魏宁被这一声怒喝吓得腿都软了,想都没想就跪伏在男人脚下,纤细的身体抖如筛糠:“王、王爷息怒!家姐魏瑶突发恶疾,见不得人,草民只得替姐出嫁,魏家自知犯下大不敬之罪,不、不求王爷宽恕,只求王爷看在魏家忠心的份上……”
“开什么玩笑!”齐王怒极,一脚踹在身下人的肩窝上,“当本王眼瞎?你可是个男人!”
魏宁被这用足了力气的一脚踹得仰倒,凤冠歪斜,珠钗散落,几缕青丝垂下,两道泪痕被烛光照得清晰,略施粉黛的脸本就是倾城倾国之貌,美人含泪更是楚楚可怜。
饶是景渊见惯了美人,看清楚魏宁的脸时也愣了一愣。
“不、不是的,王爷,草民不是男人…”他情急之下说不清楚,心一横,用颤抖的手解开裙裳,褪下亵裤,翘起屁股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显示给男人看,怕他看不清楚,还掰开了腿心,像献宝一样,祈求男人的一点垂怜。
景渊眯了眯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男人的两腿之间,竟藏着一道隐秘的肉缝,此时被那细瘦手指掰开,露出粉嫩的穴肉和肉蒂,分明是口发育完整的女穴!
魏宁见齐王没有再给他一脚踹烂他的肉逼,脑海里回想起出魏府之前嫡母说的话,大着胆子道:“这件事传出去对王爷您也没有好处。”
景渊怒极反笑:“呵,那何以解本王心头之怒?”
魏宁将头埋得更深,翘着屁股将身体最柔软之处示人让他羞得脖子都红了,可是一旦想到那是他一直爱慕着的人,竟还有一些隐隐的兴
奋。
他又将腿分开了些:“您…您可以把我当女人操,大、大夫说我可以生孩子的!您要是不解气,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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