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知秋所说,他出不了东厢,但也没有别人来打扰。同样的,景渊也没有再来过。
他无法从侍女口中打听景渊的行踪,只能在心里焦灼,不知道这样的平静那天就会倏然破裂。
这天他在窗边看书,听见东厢房外传来对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知秋便禀报道魏家人求见。
魏家人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来赔罪的,就不知道景渊又是什么态度。他想了想,自己对魏家已经没有任何挂念,也不想见到魏家人的嘴脸,摇了摇头:“我不想见,你去帮我回了吧。”
知秋似乎有些诧异,但没有多说什么,领命下去了。
当晚就寝后,魏宁迟迟没能入睡。原因无他,是他身下的小花又开始犯痒了。他曾经听说双性之身生来淫贱,比常人更加渴求欢爱,以前他还没有什么感觉,自从那晚被景渊粗暴地开苞之后,那酥麻的感觉便深深刻在了他灵魂深处,让他不得不夜夜回想起被男人操干的滋味。
他难耐地夹住被子蹭着腿心,那处很快沁出水来,打湿了亵裤。但这样还是不能解痒,他索性脱下裤子,将手伸向了两腿之间揉弄起来。经过好几次的实践,他对自己身上的敏感之处已经差不多摸透,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捻着花瓣间的小珠揉搓,花穴流出的水更加汹涌起来。
“嗯……”他闭着眼,含着自己的一截手指,想象身下抚弄自己的手是属于景渊的,男人正热烈地吻着他,用手搅弄他的骚穴,很快就会用那根大鸡巴贯穿进来——
想到这里,他低喘了一声,小小地攀上了一次高潮。
景渊下了衙门,在马车里听王府总管汇报府里的事情。
“他没有见魏家人?”景渊挑了挑眉,但也没有产生多大的波动,点了点头:“你继续。”
晚上他与几位大臣约在酒楼议事,喝完酒谈完事情回府时已到了宵禁时分,这些天他要么处理公务到很晚直接睡在书房,要么睡在前院,没有去过王妃住的东厢,也没有去过几个妾侍那里。他本就不太沉溺于情爱,也只是时不时在女人身上排解一下欲望,放松一下身心。
但那天之后,他偶尔回想起来魏宁身下那娇嫩的花穴,又紧又窄又会吸,简直是他操过的所有穴里面最舒服的。
想起今天王府总管的禀报,他心下一动,突然想要去看看他新娶的“王妃”。
东厢早已熄了灯,想必人已经睡下了,要换做平时他肯定
转身就走了,但他今天喝了酒,比较反常。
挥退了门口守夜的侍女,景渊轻轻推开门朝内室走去。他自幼习武,走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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