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刚才看着魏宁在自己鞭下受辱喷水的样子就早已硬得不行,现在又被这张磨人的小嘴紧紧吸着,已经是把持不住,大鸡巴在肉穴里狠狠撞击,如果不是被他抱着,魏宁整个人都要被他顶到榻下去。
魏宁的屁股先前被打肿了,现在被景渊的大腿前侧撞击着,又是一阵麻痒的疼痛,反而成为了另类的快感。
龟头钻进了一处狭小肉圈,景渊知道这是又操到了子宫口,兴奋得鸡巴又硬了几分,一叠声唤着身下的人:“宁宁、宁宁、感觉到了吗?夫君的大肉棒顶到宁宁的小子宫了。”
“嗯、啊、啊、子宫…?”
“对,宁宁给为夫生个孩子好不好?”
“孩子…”魏宁睁大了眼,没想到王爷真的愿意让他用这具畸形的身子诞育皇孙。可他无暇多想,那粗大的龟头再次撞上了宫口,抵着宫口射了精。
“哈啊——好烫…呜……夫君…!”身体最深处被贯穿、射了个透,魏宁又爱又怕地抱紧了景渊的脖子,又想逃走,又沉溺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里。
景渊终于得到了释放,神清气爽地低头又将魏宁亲了个七荤八素。可埋在魏宁身体里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接吻时还在里面不安分地动,磨得魏宁又痒起来,心道一定是因为那媚药,才让他的身子这么淫荡骚浪,明明被丈夫满足过一次还这么饥渴。
两人干柴烈火地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地又做了两三回,每次都一滴不剩地射进子宫里,射得他小肚子都隐隐有些发胀,甚至怀疑小腹是不是鼓起来了一点。
书房和景渊的卧房相邻,景渊便将先是受了鞭刑又被他来回折腾了半夜的娇妻抱上了自己的床,叫人打了热水来,亲自给他擦身体。
魏宁无力地趴在床上,让景渊给他身上的鞭伤上药。景渊拿着一团棉布蘸着药水小心地按在红肿的花瓣上,而花穴中间却塞着一根玉塞子,是为了阻止精液流出,好让魏宁能够受孕。
“对了,这个药是专供禁军的,消肿止痛最好了。”景渊不知为何说起手里的药水。
然后他俯下身,在魏宁耳边道:
“这和刚才用的,是同一种药。”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魏宁脸上从茫然到震惊,再到羞耻。
魏宁一句话都说不出,将羞红的脸埋进枕头——
所以刚才的“淫药”分明只是普通伤药,而他那些骚浪的反应,也根本与药物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