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时徽的脸庞看出他正在恬不知耻地含着同性的阳具,贪婪地吮吸吞吐。
任霁的龟头已经一点点慢慢到了时徽的嗓子眼,再往下就是深喉了,任霁试着往里捅,喉口的软肉顿时一阵抽搐般的挤压,肉棒被吸得又膨大一圈,差点忍不住循着本能肏到更深处。
这时阴茎还有一半没进去,任霁把龟头抽出,再次直直捅进嗓子眼,又退出来……往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任霁肆意在时徽的口腔里抽插,原本用来接吻的唇舌与他肮脏的性器官不断接触,发出粘腻的水声,时徽甚至努力打开喉咙,用舌头包裹住牙齿,在肉棒每一次进入时用舌尖殷勤地舔弄茎身上的青筋……
这无微不至的服侍让任霁愈加亢奋也愈加恼怒。他想时徽在那个男人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顶着一张不容侵犯的,冰雪一样的样貌,却比最浪荡的妓女还要会寻找刺激男人阴茎上的敏感点……他也会去这么卖力地吞咽别的男人的肉棒,哪怕整个嘴巴都塞不下了也要多吃点,用和现在一样的,甚至比现在更湿润的,甚至有点可怜的目光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任霁的阴茎硬得简直发疼,快速流动的血液伴着欲火和怒火一起一起涌向他的下半身,他抽出自己捅进时徽嘴里的性器,有半截沾满了湿淋淋的水光。
时徽的嘴唇一时无法合拢,正张开着急促地呼吸,任霁把男根又伸过去:“别偷懒,全舔湿。”
时徽默默去舔没有捅到喉咙里的阳具根部,连两个囊袋都努力含进嘴里吮吸舔吻;直到任霁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他才离开时徽的脸边,重新跪在恋人两腿之间,用手指抻开时徽的花穴。
阳具抵在雌穴口,试探地浅浅抽动了几下,每次都是探入一个龟头。然后慢慢抽出来,来回几次,等时徽的女穴彻底发送后,任霁腰胯发力,直直把自己的阴茎捅到底!
龟头直接顶上了时徽的子宫口,那一下要命的触碰让时徽手指抓紧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没止住变了调的小声惊叫;他腰部扭动着想要躲开,可是任霁立刻抓牢了时徽的腰,龟头微微退出一点,一边掐着恋人纤瘦的腰把他往青筋暴起的阴茎上按,一边自己狠狠顶上去!
阳具撞到了相同的位置,那个再柔软不过的子宫口。如果是平常夜晚里的任霁,要么都不会去碰宫口,要么先在时徽的内壁里进行一段时间的抽插,直到整个阴道都变得柔软又汁水丰沛,子宫也不再紧紧闭合,才尝试去轻轻顶撞宫
口,不然贸然去肏那里,时徽一定会疼得浑身发抖。
但是任霁现在完全只想着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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