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茱萸,褚容谨还有一丝理智,“嗯…阿衍…唔…不行…”
可这份理智很快就淹没在难耐的欲火中。“阿谨,给我…给我好不好…”蒋舒衍一路往下亲吻着,一直亲到肚脐,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抖,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身下的空虚。容谨向舒衍发出邀请:“哈…啊…阿衍…进来…”
收到邀请,蒋舒衍毫不犹豫的进入,从未开拓过的幽密第一次容纳,容谨觉得身下像要裂开了一样,“呃…疼…”“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虽说舒衍也是第一次,但得益于那群狐朋狗友,还是知道一点皮毛的。
第一次过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不一会儿,蒋舒衍又生龙活虎的来了第二次,“哼…啊…阿衍…哈…快…再快点…”容谨彻底迷失在狂风暴雨之中,一夜春宵……
第二日早晨起床,容谨的腰酸的险些起不来身,好不容易爬起来,今日还得去翰林院应卯。蒋舒衍想让他告假,他却不肯,“如果让人知道我因为这种事情告假,你还让不让我活!”
虽说徽朝民风开放,也有许多未婚夫妻忍不住,婚前就会在一起,可他与蒋舒衍无媒无聘,若让外人知道,唾沫星子就能淹他们个半死。随意遮掩了一下身上的痕迹,挺了挺腰,就往翰林院去了。
容谨这一日好不容易才熬下来,翰林院坐的是椅子,但又不能一直靠着,毕竟文人本性要求他坐姿端正,一直挺着腰,他的腰已经麻木了,回到家才发现蒋舒衍竟然搬了许多东西,看样子是要长住了。褚容谨苦笑着摇摇头:这个冤家呀!
从这天起,蒋舒衍就正是住下来了,仆人都是他买的,自然没人敢随便嚼他舌根,他仿佛成了这座小院的另一个主人。经过第一夜,越发食髓知味起来,两人又年轻,几乎是夜夜欢好。
每每欢好之后蒋舒衍都要向他求一次婚,“阿谨,嫁与我可好?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天天在一起了!”“我们现在不就天天在一起吗?”“那怎么能一样,明明是你情我愿,又都未婚,可如今每每竟像偷情一般!这滋味可不好!”蒋舒衍反驳。
“再说了,你我如今都这样了,为何不肯嫁我?难道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还是说你在意外人说你攀高枝?”蒋舒衍也知道,现在就有好些人说酸话。
“越发浑说,这不应该是我的词吗?至于攀高枝,我就是攀了高枝啊!他们想攀可攀不上。只是一来我的家境人人都知,我若真的嫁与你,恐有人笑话你娶了一个乡巴佬。其二是我还想要
走仕途,到时肯定顾不得家里,岂不是委屈了你?”
听着褚容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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