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鹤迎察觉到这人胯下之物已经硬挺,杵在自己小腹,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着恼人的热度。
上颚被重重扫过,鹤迎敏感地抖了抖,然后哼出一口气,眼神一肃,狠狠地,死命地,像曾经他对自己那样,牙齿上下一砸,对着嘴里那截舌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唔——!!!!!”
这人显然没想到,疼得整个人一抖,鹤迎立马就看见了他眼里的泪光,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很快鹤迎就笑不出来了,那人把他下巴卸了,动作又快又熟练。
这人立刻抬起头,捂着下半张脸,半晌说不出话,只是痛苦的哼着。
鹤迎从他眼里看到震惊和愤怒,他敢说这人绝对也要疼半个月。
但触及那丝愤怒,鹤迎心抖了抖,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惹怒这个人会有什么后果。
鹤迎这下喊也喊不出,嘴巴也闭不上,但他没想到这人缓过来后,不管舌上的伤,居然扳着他的脸还要来亲。
他合不上嘴,但是在那人将脸凑过来时,立刻皱起眉扭过了头。
那人立刻没有了动作,停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耳垂,是那个被咬伤留下深深痕迹的耳朵。
鹤迎立刻缩了缩脖子,全身肌肉反射性紧缩。
然而那人只是极轻极轻地揉了揉他耳垂。
过了会儿,一个带着热度的物体靠近他的脖颈,发丝落在鹤迎侧着的脸颊上,吐息越来越近。
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耳垂,带着无限怜爱般,轻柔地像是被羽毛擦了一下。
好一会儿鹤迎才反应过来,这人吻了他的耳垂。
然后他听到一个很低很低的声音,完全陌生的声音,说:“谁干的?”
鹤迎倏地转过头看他,满眼惊疑。
这人凝视了他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愤怒没有消去,反而更多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怎么敢,他……”话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听了这话,鹤迎也顿时明白了,方才花楼那人,和今天不是一个人。
鹤迎顿觉诧异又无语,额角青筋暴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毕竟下颌被人卸了说不出话,只能皱着眉,瞪着身上这人,传递自己的怒火和无言。
这人一进来的表现就与花楼那人不同,种种反应也很奇怪,他早该发觉的。
而且看样子两个人还都认识他。
……所以都是熟人。鹤迎眼神一暗。
鹤迎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他张着嘴啊了几声,试图让这人给他弄好下巴。
那狸猫面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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