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回头。
回到一半,他便反应过来这人为什么停下来了。他才在花楼被人操弄了一番,这会儿后穴必定还红着。
鹤迎以为这人心里生厌,正想多说两句让这人嫌弃,赶紧走了正好,却听得这人抖着声音道:“淫荡至极,下贱至极,真是……美极了。”
鹤迎被这人说得心里发麻,暗道变态,扭着身体试图踢踹这人,嘴里愤怒的骂起来,经过濡湿的布团,只发出唔唔几声。
这人单手摁住他,往他后穴里塞了什么,湿湿黏黏,被手指摩擦几下就生起热度来,鹤迎顿时不再挣扎,难受得蠕动穴肉,试图推挤体内的液体和乱动的手指。
手指不一会儿就如愿退出了,下一秒一根长物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
鹤迎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挤得错位,还没适应,这人几乎算是恶狠狠地往他体内撞了一下。
鹤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落在身后之人耳朵里只是模糊的呻吟。
不大的房间内发出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颇有规律地响着。桌脚微微抬起,撞击着地板,断断续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鹤迎的腿开始发软,两条长腿打着颤,勉强用脚尖踩在地面上。他像个风浪中的小船,摇摇晃晃,没有依靠,后臀一晃一晃,被撞得臀肉发烫,体内又难受又快乐,内壁纠结蠕动,被阳物重重顶开,说不出的刺激煎熬,身体都开始发红。
他胸口蹭着冰凉的桌面,又热又冷,乳首被刺激得麻痒胀痛,肿得越来越大,也增大了和桌面的接触面积,让他更为难受。
“唔唔……唔!”
身后之人突然加快速度,粗长之物迅速地进进出出,摩擦得好似要起火,将鹤迎燃得理智全无,只能红着眼睛,眼神虚无地盯着前方的墙,鼻间呼吸又急又重。
很快,那人饱含兽欲地哼了一声,将欲望喷洒在了内壁。
脆弱的内壁一阵收缩,惹得鹤迎趴在桌上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射得满桌都是。
过了好一会儿,鹤迎才倦怠的阖上眼睛,松开咬着布团的牙齿,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所幸这人会帮他做事后清
理,细细擦拭了他后臀和前面,将他抱到床上,换好衣物。
面具人忙碌期间,鹤迎就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