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丢进油锅又被捞起来。
路执涯:“喂,你好。”
黄罄鸣:“你谁呀?”
路执涯:“席薇还在睡觉,有事的话我……”
黄罄鸣:“我他妈问你是谁!跟席薇什么关系。”
路执涯看向席薇,说:“我叫路执涯,她男朋友。”
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她不是和兆舒舒忙着拓展事业吗?她不是妈妈的乖宝贝不会背着妈妈谈恋爱吗?她不是说爸爸哥哥太凶交不到男朋友吗?
黄罄鸣眼前浮现高中时,元旦晚会表演,他因为没看她上台表演,去后台找她,刚好遇见扭伤脚坐在台阶上的席薇在拒绝一个男生表白。
他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她说:我又不喜欢他,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啊。
那时候的席薇对他红了脸,黄罄鸣便以为她口“喜欢的人”是自己,在后来背她去医务室的路上,他心情比满天繁星还闪烁跃动。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黄罄鸣好难受,从小到大一路打闹,好像在这一刻都变得虚幻。
“她…标记你了?”
“嗯。”
席薇初中时虎牙生长,牙痒情绪烦躁,磨着棒棒糖咬碎一口口吐掉,黄罄鸣曾戏谑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让她咬,被她推开,她说她才不会随便咬人,要咬就咬最爱的。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黄罄鸣呆坐不动,他只是在腾阳市忙了几个月而已呀。
路执涯默然,他和席薇什么开始在一起的?是从她咬他那一刻吧,尽管她刻意忽略曾答应对他负责的承诺,但他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挺久之前。”
一阵无言沉默后电话坏掉,路执涯将手机放回原位,把人唤醒。
熟睡的席薇被强迫叫醒,她没什么起床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执涯一张放大的帅脸后,才有那么一点脾气,不过是有气无力的那种:“你怎么还没走?”
“起来吃东西。”
“我不要,我要睡觉。”她烦躁的转过身,腰间的酸累,娇气的抱怨:“腰好酸,都是你的错!”
路执涯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的电话告诉她,见她烦躁的拉着被子闭上眼睛,当刚才什么也没生活,手伸进被子放在她腰上,力度不轻不重给她揉。
他手掌巨大,热热的,按压着舒缓酸痛,很舒服。睁开眼看他,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席薇从善如流的趴好享受。
她没穿衣服,满手都是她的香味软滑,路执涯不好控制,手中力度越来越轻,按压快变成了抚摸,从她腰窝到腰脊。
酥麻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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