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汲江皱眉,下身却给个蓬勃硬器抵住了,是卿辰的东西,隔衣而来,昭示今夜正事至此,再停不下了。
“……你这是,刺探朕的起居不成?”他这点脸面还得维持,总不会跟茗君交待过去。抬脚要蹬开恼人竖子,可姿势变了,对方顺着捣弄,就更难忍了,膝头软着蹭在那腰上,伴着喘息,一时就被误解为诱引去。
这可真是作弄年轻人。卿辰凑上他耳朵,一舔就是一阵抖,嗤笑着暗示道:“我怕陛下承受不住。”
说罢那边孽根又顶,还没露面,就要占足便宜。
汲江鼻间哼了一声,看这般自信,他若不是不屑,岂不天威扫地?他启唇却没有声音,引来凤髓君近处探看,才清楚说的是“试试便知”。
一时间床榻上衣衫乱舞,汲江都勉强帮一手,剥出个精壮的风流人来,微汗燥热。他假意低眼看那挺立的阳物,晃了一下还是在暗处,嘴上不论,纵着胆子去摸,只掌难握。
“陛下喜欢吗?”卿辰问在高处,掩不住狂喜,缓缓前后动着腰,眼前景色看着像是帝王为他把箫。
心都要跳在喉咙里了,可脸上偏要摆出嘲弄的神色,汲江掐紧那东西,却阻挡不了烫热的顶端靠近花穴,恐怕是他自己引着来的,欢喜的意思,全在举止中。
横竖都要如此,选了卿辰,是不是比旁人更好些?这念头升腾起来了,眼底欲色越难遮掩,他紧盯着年轻的卿家小子,一晃神由这床笫事,想得更远……
“若您下令,臣可不敢不从啊。”分明也是低喘相连忍耐不住的模样了,但作为茗君,有些卑躬姿态摆好,所为万事,皆是奉了皇命。
一个龙子,能牵扯得了辅国公的脚步吗?这笔账算来总觉吃亏在他,汲江不愿放着美色不动,给了命令:“帘子放下来。”
那半面床帘漏了一片光,让他躺在明处,供人观览。
不想卿辰摇摇头,阳器拨开肉唇,向里挺进:“我要看着,我在陛下这里,拔得头筹的,景色……”
汲江不在稚龄,肉穴虽藏得深些,但汁水丰润,容得下男子侵入;到底许久不用,内壁上被涨得细碎痛楚,却还是要包裹了,密密舔弄。
这阵仗卿辰没料到,俯在近处纠缠了视线,忽而失笑,压着帝王肩头往里送,挤出几个字来:“此处绝妙,足令,臣服……”
那额上泌出汗水来,汲江瞥见不提,鼻音出气,伸腿勾缠了青年后腰,自是不会
服输。这点痛算什么?凤髓君满面迷醉就填补得上寂寞——这痴迷如同真心实意,人无衣衫,就见骨子里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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