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上当了,攥着眼前的下巴抗拒,君威大盛:“是你不可以。”
卿辰停了,盯着他难以置信,随后看明白了,神色阴下来,明知故问:“就因为我是卿家人?”
聪明人既然此刻还能聪明着,那汲江不需要作答,身上软下来,好似一道好客邀约,却只给进厅堂不准入内院。
“小辰儿不是说,来此不为做那,龙子之父吗?”将青年额前热情的碎发抚到耳后,这话他听进去了,才给了这情种一回好处,“怎么,都是诓骗朕的?”
贮月之礼,哪会有人不为龙子,只侍龙君。卿辰嘴唇微颤,可凿在穴内的肉柱,似乎更胀了,还隐约突突跳动。
“既要为朕解忧,”帝王得趣,揽着那汗湿的肩背,让他们更近,心口连着心口,“你给朕好好弄,说不定……”
说不定哪天慈悲大发,他又想要这卿家的种呢?
汲江收起下腹,听年轻人不敌奋起,终有兽似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