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动了心思。这哪里是茶,简直是好端端一道茶点,专配在浓茶下肚前后,可别放过时候。
汲江站起来,走到茗君身畔,俯身伸手,放在那低垂的双眼前面,等人理解其意。
“含膏君,”他刚唤一声就见对方又眨眨眼,顿了顿才说完邀请,“与朕,同去内殿吧。”
这一回手握全权,他引着那葱指柔肤,直送到自己床上把玩。帝王穿着尚算守礼,如今除尽外面披挂独坐床榻,望着将要全心侍奉他的妃嫔。
可张显弈呆立床前三五尺,手足无措,不见主张。
不解风情。汲江勾手,对面挪了两步,也不知是在怕他,还是忧心床笫之欢,逼得皇帝探过去将人拽过来,两手依旧垂在身侧,不敢贸然而动。
“脱干净,快些。”他挑着眉角,不悦之色灯下明显,足以震慑初窥天颜的郡王长子,“朕要看看,这多子之物,究竟是何模样。”
这次在床边上,张显弈能听懂了,登时满脸赤红,但手上不能不动。拉着系带,渐渐低下头,青年喃喃道:“陛下这是……太医没有这么说呀……庄大人,也不许臣……”
汲江想起这些茗君头一回被关在宫里五日、由礼部与太医院一同教导的事来,加之卿辰说过的真真假假,兴头立刻来了:“那太医是怎么教你的?礼部,又让你如何?”
郑重其事的那几件滑落在地上,张显弈没想着要捡,上衫敞开,人可不像衣服还在时那般窄瘦的模样,到底是马上的开国功臣之后,身形线条漂亮得很,有力暗藏。
不错,或许有些本事。汲江一手托腮,是为欣赏,可含膏君难察此意,指尖绞在裤腰上苦恼:“太医只说,御体独得天恩,兼有阴阳二器,此番龙子须由阴户而出,臣要百般抚慰,直到,直到……”
他说不下去了,忽而耳边一阵衣锦肃肃,在静谧夜中格外撩人,催着他抬头,看那龙床之上。
褪尽下装,汲江仰卧着打开腿间秘地,烛火晃动,映照了花唇细密水光。
“直到看见这般光景吗?”帝王笑话他,这点东西,还用太医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