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里面旋转着抠掏。
她在掏什么?看着女人把手中的东西送到淋浴头下冲洗几下,又伸手去到下身。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刚那个男人射进去的东西。
无名邪火在男人心间四蹿,他听见自己牙齿“咔哒哒”咬得直响的声音,拳头捏紧了。
她让那个男人射进去了?个骚婊荡妇!当初喊她陪别的男人时,这死婆娘还哭啼啼不愿意,浪费了自己多少口舌才劝好。呵!装什么贞洁烈妇?这不都让别人射进去了吗?真是又当婊子有要立个牌坊!
庄阳狠狠啐了口唾沫在地上,又恨恨碾了碾。他看啊,这骚逼就是欠操,这婆娘就是欠打!让她再对别的男人发骚,该打!
男人愤怒地拉开卫生间门上掩着的门帘,刚想拉开门进去,催债的电话就打来了。他撇见来电人的电话,面色一白,急匆匆跑出去。
朱珠被“刷拉”一声响吓地一怔,转头看去时只见厕所外被拉开的门帘随风飘起又落下。
“碰!”房门被甩上的声音,屋内再没了男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