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粗大的阳具进出间,阮岑不可抑制地回忆起了前两次用前穴时的缠绵。
他想转过身,求求王爷,今天用前面好不好。
傅毓被酒精迷了神智,只知道粗暴地干他,他从来不会顾及这个男妾的感觉。
阮岑自力更生,用指肚揉自己前穴那个凸起的小肉珠,一边揉一边小声哼哼,时不时叫两声夫君。他自己揉不算完,还竭力后仰,抓着傅毓的手,抵着自己的阴唇磨蹭。
“夫君,摸一摸,这里想你。”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了。
阮岑摸着穴儿还在哼喘,突然被一把摔在地上。
“你是什么东西!我的南月呢……我的南月……”
傅毓双眼通红,看着地上人双腿间泛着淫靡水液的器官,突然从欲望中抽离,一把举起手边的椅子,边歇斯底里地叫着“南月”,边毫不留情的砸向阮岑。
“脏东西!下贱胚子!谁允许你在我床上!”
阮岑蜷缩成一团,不明白之前那么温柔的王爷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椅子砸在身上,王爷的脚踹在腰侧,疼痛席卷了全身,阮岑抖得筛糠一般,一颗心如坠冰窟。
折磨与辱骂持续到半夜。阮岑昏倒在地,无一丝衣物蔽体,早已经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小院虽偏僻,但王府上下都知道了消息,也都默认了让阮岑自生自灭。
淮霖刚一进院子就看到昏倒在地的阮岑。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小心地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小美人全身青青紫紫,最骇人的是小阴茎和阴唇那里,被椅子腿尖锐的棱角蹭到,肿起老高。
淮霖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愤怒过,认真仔细地给小美人浑身敷了药。这药是他用自己蜕下来的蛇皮碾成粉末,又混以自己的七寸血制成。阮岑之前上山,身上大大小小刮出了不少痕迹,他看着不舒服,便赶紧回老家取了蛇蜕制药。
现在他的脖颈上还有一道细细的刀痕。
药敷好了,阮岑身上的青紫果然尽数消失。
淮霖安置好小美人,化作一道青烟,跃进主院……
阮岑发烧了。
被子里的小美人嘴唇干裂泛白,整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边蜷缩着身体一边梦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蛇妖把王爷囚在一处废弃的院子里,院子周围
设了结界,之后变成王爷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当起了王府的主人。
快到傍晚,阮涔还烧着,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
他制的药能消除疤痕,但却无法让阮岑醒来。无奈之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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