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阳光洒在连廊上,齐先生走在我的身侧。
我看着齐先生,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这个人可小气了。”我说,“以后你不可以找别的小姑娘,但是我可以找别的男孩子。”
一言以概之,双标。
再概之,作死。
果然齐先生又险些被我气笑,他说了什么我忘了。
我忘性很大。
但我觉得我会永远记得26号下午的阳光和连廊,以及被太阳镀了一层金边的齐先生。
我死之前走马灯循环播放的那种。
24
齐先生送我到车站。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对比裹着羽绒服的我简直像个脑袋不太好的病患。
我的意思是,齐先生身体真好。
齐先生絮絮叨叨问我东西拿齐了没有没有落下的,而我专心致志让他自己好好活着不要太想美女。
齐先生是对的。
公交车驶出三站地,我发现我忘了拿充电器。
而当时还在QQ上跟齐先生相谈甚欢。
对不起,我才是那个最大的脑瘫。
紧急下车给齐先生打电话,打车回去拿我的充电器,齐先生可能是没见过这么蠢的实践对象,电话里都能听到无奈的笑声。
时隔不到十分钟再见面的时候,我很愧疚。
齐先生:“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他强忍笑意。
Hello?有地缝吗?我想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