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你叫杨闻是吧。”路上安皓然见景研吊儿郎当只顾打游戏,他本来就对杨闻这种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十分不放心,景研自己又大大咧咧不上心。安皓然头疼了一会儿,差人把杨闻的祖宗十八代仔仔细细查了个遍。景研现在已经知道杨闻的父亲因为金融犯罪进了局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放出来。母亲重病正在医院苟延残喘,每周需要杨闻打医药费过去。
景研那一脚正踢在受伤最重的地方,又听到自己的名字,杨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算是回应。景研却十分不满,朝着杨闻腿间最脆弱的地方一脚踹了过去。杨闻的反应终于激烈一些了,疼的蜷成一只虾米,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未干的凉水顺着头发滴落到瓷砖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水渍。景研一脚踩上他不住颤抖的胸口,“我的每一个问题都要回答,听到了吗?”
杨闻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他怀疑景研这一脚快要将他的肋骨踩断了。
景研嫌弃的在杨闻身上蹭干净鞋底,重新打开淋浴头再次将人淋了一遍。凉水短暂麻痹了疼痛的神经,杨闻终于有力气回答景研的问题了。“是,我叫杨闻。”
“听说你最近很缺钱,我可以给你钱,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水流停止,疼痛再次袭来,杨闻却咬着牙没让自己疼昏过去,景研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杨闻嗫嚅着嘴唇发出及其微弱的询问,“什么条件?”
“你和我的救命恩人有几分相像,我想报恩但是人没找到。”其实景研从未真正找过人,只是在朋友问起时回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救命恩人,如果连救命的恩情都能忘却,也实在过于冷血无情了。所以景研顺水推舟承认了那恩人就是让他不通情爱一心只想着报恩的白月光。
如今上天把杨闻送到他手上,才终于能够将最后一折戏演好,毕竟为了铭记住白月光的恩情,他可是连替身都找了,世间应再无如他一般知恩图报一往情深的男人了吧。
“如果你能以他的替代品的身份留在我身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杨闻是怀着敬重与神圣的心情将景研的话听完的,真好,他还记得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真好,多年之后,他又一次次选择了自己。杨闻艰难的动了一下脖子,喉咙咕噜了很久才勉强发出人类的声音,“好。”他听到自己说,眼睛却死死盯着景研。尽管疼痛和冰冷让他连视觉都模糊起来,可眼中的景研却是那般清晰与接近。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
杨闻答应
的如此痛快,叫景研的不耐稍稍减少了一些。他脾气太坏,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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