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洛老前辈一同带回去有了栖身之所得以活命,自那起,高宜风便将两人的卖身契归还,并不想耽误他们的前程,只是他二人依旧以奴仆自居。
只可惜他落难时才不过七八岁,还不通人事,之后也没人教他这些,若是当时便知晓了,高宜风绝不会让梅争春爬了自己的床。
偏偏就是他不晓事的时候,梅争春爬了他的床,两人纠纠缠缠的便到了如今。
高宜风自认是拖累了梅争春,若是没有他,梅争春必然就会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是个前程似锦的翩翩少侠,所以更加不愿意再拉上一个雪未降,是以性事一事他总是避着雪未降的。
梅争春从高宜风的衣摆上露出个脑袋,餍足地舔着嘴唇,看向自家沉默的弟弟却带着同情,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弟,梅争春当然是了解自家弟弟的,明明也是希望伺候主子的,偏偏又不甘心只做个承欢的侍奴。
每每此时,梅争春心里既有对弟弟求不得的同情,又有对自己得了主子宠爱的庆幸。
侍奴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年若是没有主子,他们早就沦落到花楼,这个年纪怕是已经伺候过几千个男人了,哪里能如现在一般学了上乘的武功,出外受人尊敬,在内又只需要伺候主子一个,况且他心里又爱慕着主子。
梅争春对现在的生活是满怀着满足和感激的,他刚刚才将自己射在了高宜风脚上的东西舔干净,这会儿歪着脑袋躲在高宜风的衣服下面给高宜风穿袜子鞋子。
鞋子一穿好,高宜风连忙站起,有些尴尬地把梅争春也从地上拉起来。
高宜风迈步出门,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他。”
梅争春裤子来不及提上,放下衣摆虽然看不出来,但确确实实地挂着空档,经过雪未降身边时,雪未降觉得自己都能闻到那股未散的腥臊味道。
高宜风当头先走了,雪未降想跟上,却被梅争春拉住,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哥哥。
梅争春扶着酸软的腰肢,身体歪斜着靠在弟弟身上,光裸的腿从衣服下摆露出一片,上面还往下淌着淫水浊液。
梅争春示意弟弟去看看书桌上的那张信纸。
雪未降却没有动。
“放心,这封信你能看。”梅争春将雪未降拉着过来,将信纸拿起来,举在雪未降眼前,脸上终于露出几分严肃:“是师父写来的,你上次救的那个姑娘是宿州秦家的人,通过大师兄找到了师父他老人家。”
雪未降已经将信看过了一遍,脸色铁青。
梅争春见状将信纸放回了桌上,手指在其中一行字上轻点:“这八字与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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