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叫顺了嘴。”
然而梅争春说是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忽然转出个计谋,心中为此如擂鼓般紧张,咽了一口口水,抬眸说道:“宜凤,这并不是什么大病,是男人都会得的病,好治的。”
高宜风其实并不畏死,五年前他其实就该与父母兄弟一同殉国,只是偷生五年,临死之间也不免生出伤感罢了,但人总是盼望生的,听见这不是大病有得治,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喜:“当真?”
“当然了,我就会治。”梅争春笑得温和,直起身,跪坐的位置从脚踏移至床上,将懵懵懂懂的高宜风按躺在床上。
高宜风不解:“这是做什么?”
“是为您治病啊。”梅争春笑着俯身,解下自己的腰带,心中告了一声罪,将腰带蒙在了高宜风眼上,在他耳边柔声安抚:“这病能治,却不能叫您瞧见。”
高宜风心中觉得不安,握住了梅争春肩头,又问道:“真是治病?”
“是呀。”梅争春已是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他伏下身,正面对着的便是未清洁干净的小嫩鸡巴,犹带几分稚气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张开小口,含住那一根软嫩的肉条。
高宜风只觉得身下那根撒尿的东西被仿佛了什么湿润温暖的所在,豁然便要坐下来,却被梅争春两只手压着胳膊。
梅争春匆匆裹了一口,抬头说道:“莫怕,这是治病的步骤,得先让您这根东西再肿胀起来,而后将其中的东西泄出来,这病便好了。”
高宜风虽然不通人事,但并非傻子,只觉得十足的不对劲,摸索着攥住梅争春肩头,稚嫩的少年声音格外严肃:“梅争春,你莫要骗我。”
梅争春一阵无言,他自然不该对主子有任何欺瞒,但是,但是他家这位主子说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三岁,主意却正的很,当初说不要他们了就将卖身契当着师父的面烧了个干干净净,从此与他们分的清清楚楚,见面都是四公子五公子的喊,如若此次他不抓住机会,怕是将来就真的没了留在主子身边的可能了,不管之后主子要打要罚,他也只认下便是,左右主子的心肠软,只要打不死他就成。
梅争春下定了决心,昂首笑道:“我自然不会欺瞒您,您的病灶在此处,这病虽是男子的通病,却因人而异都略有不同,我还是得用些手段让病起了才好仔细观瞧,为您量身定制个万全的方子,不然我也万万不敢随意下手,若是伤着了您,那我真是万死不能赎罪了。”
高宜风到
底年纪轻,又是面临生死大事,自然不似表面平静,见梅争春说得头头是道,纠结之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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