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又娇嫩的肉花,肉花裹着晶莹湿润的颜色,中间被扒开的一小口是最娇嫩的位置,仿佛一张活着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滴滴泪珠。
高宜风只读过圣贤书的脑中立时便浮现出两个字,淫靡,甚至不用他人教导,他便知道,梅争春这是到底要做什么。
梅争春见高宜风突兀地摘下腰带,心知不能再等,若是等高宜风反应过来阻止他那便真就功亏一篑,索性一咬牙,狠命往下一坐。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高宜风再看过去,自己这几日总是肿胀难安的鸡巴尽皆没入了那朵艳丽娇嫩的肉花之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冲破了什么东西,他模模糊糊知道那是什么,看向梅争春,却见梅争春疼得拧眉咬唇,抓着自己胯下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高宜风忙坐起来,刚动一下,便听得梅争春痛呼一声,哪里还敢再动,只焦急问道:“四公子?”
梅争春咬着牙,一双眼泪蒙蒙地看向高宜风,听他这么叫自己,更觉委屈,小声叫唤:“主子,别,别这么叫我。”他说着便想如训练时一般抽动身子,却不料刚动一点,那疼便钻心似的,他哼了一声,又软在了高宜风身上。
高宜风偷眼看下去,他被肉穴套着的鸡巴上,顺着缝隙,流下了一缕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