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两字中含了多少的嫉妒多少的羡慕,他可还未曾真切地吃过主子的鸡巴呢。
郁长风咬牙,本是想让雪未降先让自己洗洗,此刻也说不出口了,被雪未降两个字气得脸色发白,心中暗恨,雪未降这般自甘下贱的侍奴竟好意思说他狐媚,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勾着高宜风做了一白天,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屋子里被一根假木头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
郁长风不禁想起昨日自己一个人坐在那木头鸡巴上摇晃,高潮了也不知多少次,被活生生的操昏过去又操醒过来,本该是心生愤恨羞恼的,却无端觉出身体中几分空虚,昨日使用过度红肿可怜的小穴狠狠收缩一下,吐出一口粘稠的浊液。
郁长风轻咬下唇,不愿在雪未降面前露出什么痴态。
然而情欲又岂是那般容易遮掩的,何况是在一个久经调教的人面前,雪未降只垂眸瞧了一眼,便知郁长风体中的合欢蛊又发作了,不再多话,只提着郁长风脖上的锁链,将人强拉硬拽着离开。
日光照在赤裸的身上,郁长风如梦大醒,被自己看不起的雪未降穿得一丝不苟,而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地被锁着锁链仿佛一头牲畜一般被人强拉着行走,心中又羞又恼,一把握住脖子上的锁链,横眉冷对:“给我解开!”
雪未降站定回望,只静静看着,眼中并无更多情绪,郁长风仍是受不了,他自出生便可说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自己一直在心中鄙视雪未降二人自甘堕落,便觉得雪未降心中必然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可笑,二话不说,便出手与雪未降打了起来。
郁长风中了蛊,只能使出平日里三四分功力,然而雪未降也是昨夜刚开苞,虽说没有造成行动不便,但打斗上也多有妨碍,两人各有掣肘,一时之间竟是打了个难分胜负,院中栏杆也不知被踢断多少条。
高宜风被屋外的声音吓了一跳,开门出来便见半个院子都快被郁长风和雪未降拆了,当即脸色便一黑:“五师兄!”
雪未降立刻从与郁长风的缠斗之中抽身离开,落在高宜风面前,乖巧跪好:“奴知错。”
郁长风却是不在乎高宜风的,也并未收势,含怒一击直奔着雪未降后心去,雪未降自负接下这一招也没什么大伤,便不敢在发怒的主子面前乱动,然而高宜风却是一着急,手边又无趁手的武器,翻身将雪未降压在身上,替他承了这一击。
高宜风早年受过重伤,一身武功废了八成,硬生生挨下这么一击,喉头一甜,顺
着嘴角流出一口血来。
雪未降当时便慌了神,怒视郁长风恨不得生啖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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