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要脸要皮的,要惩治这种人单靠几鞭子肯定不行,将雪未降拉至身前,耳语几句。
雪未降颔首同意,梅争春唇角勾起,道:“我进去伺候主子。”
雪未降一垂首:“穿上裤子。”
梅争春只笑得愈发艳,大大方方迈着两条长腿进了屋。
雪未降却去了另一件屋,并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的郁长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一丝不挂高高吊在树上,只要从附近经过的人都可一眼看见他的处境,身后小穴也因蛊毒发作一阵阵地发虚,明明昨日才被操得又红又肿,到了今日依旧是不知足地往外留着涎水,令他不得不在愈发浓烈的情欲里还不忘紧夹着双腿,唯恐被人看见自己小穴发骚的模样。
不多时,雪未降又回来了,郁长风只与自己后穴较劲并未发觉雪未降手上竟是多了玩意,一个工字型的木架,木架上又斜着立着一节,这一节顶端却顶着一根粗壮的木头鸡巴。
郁长风猝不及防被雪未降压跪在地上,还不及直起腰,湿软的小穴被坚硬的鸡巴捅开,郁长风只顾扶腰呜咽一声,身后木头鸡巴已深入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郁长风痛苦地两手握成拳,只觉得木头鸡巴活生生要将他整个捅穿,从嘴里穿出来。
郁长风疼得眼前一片白,紧接着便觉得膝弯处一紧,竟是被锁在木架上,双腿再不能合拢,低头要去看时,两只手又被锁住。
郁长风整个人被固定在木架上,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锁链被雪未降牵着随手挂在身边树干上,就像是栓在路边的一只牲畜,待要破口大骂,嘴中又被塞了木头做的一个圈,将双唇撑开成一个圆圈,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中流出,落在面前地上,更像一头牲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