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半男半女的身体而过分纤细柔媚。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慌呢?
若是不慌,未将也不会这样仓促地半逼半迫来爬床,他也不会整日里的吃这些飞醋,不过是担忧将来若是郁长风得知了真相,也来与他们争抢主子,他们两个不男不女的玩物又有什么资本与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争。
梅争春心中想着这些念头,只觉得已看到将来他与弟弟独守空房的下场,眼中有哀有怨,又微微垂眸不愿让高宜风瞧见。
雪未降也被兄长的目光勾起心中的不安,一时间连将他折磨得两股战战的绳索都顾及不上,快走两步,才被粗糙的麻绳细密小刺狠狠划过花穴前端肿起的蜜豆,他长长梗起脖颈,如同从水下钻出的天鹅,又垂下首去,两条大腿间汩汩地流出淫液。
雪未降腿一软,又往前踉跄两步,也多亏他已走到了最后,身体撞在了书架上,乳尖夹着银铃撞掉了一个,引得他上身直抽,发出隐忍后低低的抽泣。
高宜风忙将梅争春放在椅子上,两步走到雪未降身边,便将雪未降身上捆着的麻绳割断,只留下斑驳红痕艳情地布满这具柔韧白皙的身体。
汗水细细密密,高宜风心生怜惜,轻轻一吻落在雪未降额间。
雪未降与梅争春自小是按着大户人家里调教侍奴般教养大的,心中早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是主子的东西,雪未降对自己更严苛,他自认他的愉悦该是来自主子,纵然身子敏感,可却比亲哥哥更能忍耐情欲,就连走过一条长长的磨人的绳索也只在最后心神失守才泄了一次。
然而此刻,只是主子落在额间的轻轻一吻,雪未降便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满涨感从额间到心田,从身体外到身体内,他整个人如同泡在蜜水里一般,身下更是如同一口旺盛的泉眼,大大吐出一口淫液,连那根一直挺立着的小鸡巴都跟着射出好几股白精。
雪未降又觉得那满涨到了眼眶,他伏在高宜风身上,手指无力的勾住一点衣摆,放任了热泪从眼眶流出。
高宜风只当他是被那根绳索欺负狠了,竟是将雪未降这么一个坚强男儿都欺负成这样,他搂抱着雪未降,手掌轻抚滑腻过滑腻的皮肤,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那根长绳,心中只打定主意,以后定然不能再让两名师兄走这根玩意了,不对,待会便直接将这根玩意烧毁了干净。
他心中想着,嘴里便也这么安慰雪未降,只说是当给他出气,反是让雪未降心中生出羞惭,也不好意思再伏在主子怀里哭哭啼啼的像个娇气的女郎。
雪未降腰腿都是软得,只能勉强撑着站直,却不想他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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