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着了火一样燥热,真是个骚婊子。
“过来”,江衫屿岔开两条大长腿,示意男人。
张绪面色通红,不敢置信。内心挣扎了半响还是爬到了男人的腿中央。
他低着头不敢看江衫屿:“先生,不要这样。”
江衫屿看着这个婊子听话的爬到了自己双腿间,仍旧欲拒还迎的拒绝。
“给我口。”张绪的头被狠狠摁在了胯间,脸隔着布料紧贴着热烘烘的性器,张绪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张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现在的情况已经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是该拒绝吗?可是拒绝了之后呢?然后被辞退回家,重新面对自己那个嗜赌的丈夫,然后继续那种永无止境的谩骂与羞辱?
还是就这样听江先生的话,反正就这一次,也许江先生事后高兴了还能对他弄脏地毯的事既往不咎。
答案明明白白的摆在他的眼前,任他抉择。
张绪闭了闭眼认命的跪在男人双腿间。
双手褪去男人的皮带,江衫屿就算在家也是穿着西裤。手颤抖着把男人的性器掏出来,很大,张绪只能和自己唯一看过的男性比,比自己那个丈夫大很多,就像是老鹰与小鸡那样,对比鲜明。
张绪凑上去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气,不难闻,甚至还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张绪给自己的丈夫口过,但是还没舔几分钟就射在了口里,还被责令着咽下去。
在刚含上那硕大发烫的龟头的那一刻,张绪的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发出兴奋的战栗。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双性人敏感的身体在闻到鸡巴味时,雌花已经开始敏感的流着水。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淫荡的妓女,毫无尊严下贱的舔着不属于自己丈夫的肉棒,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出轨,感到阵阵绝望。
他不想这样,可是如果不这样呢?后果他承受不起。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喉咙。
最后男人射在了他的嘴里,江衫屿不管他的挣扎,拽着他的头发往下摁,龟头被紧致的喉腔包裹住,快感从下体顺着神经直击天灵盖,感觉到马眼一酸,发出一声闷哼,在对方嘴里射出一股白浆。
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内壁,张绪呛得岔了气,挣扎着吐出卡住自己嘴的巨物,伏在地毯上剧烈
的咳嗽着。
这下地毯倒是真的脏了,上面粘满了从张绪口中咳出的精液和口水。
张绪满脸潮红,眼角泛着泪光,艳红的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正大口大口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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