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翕张着,仍无声无息的勾引着男人。
江夜渚坏心眼地摁着张得南微微鼓起的腹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混着淫水淌出,张得南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感受到被大掌轻轻摁住的肚子,带着哭腔的哑声道:“先生...好累啊...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下流又低俗的骂道:“真是欠肏啊。”却又轻轻搂着昏昏欲睡的他清洗了身体,吹干了怀里人的头发,又悄悄用唇碰了一下他泛红的脸颊,没关系的,只是碰一下而已。
最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沉沉地睡去了。
这大半个月,他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醒在小保姆的床上,其余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应酬,他也渐渐习惯了将头埋在他的颈边的姿势,尽管每次小保姆都是一脸无奈惶恐的样子,可渐渐看习惯了,竟莫名有点可爱,更想欺负他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