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记挂我害薛成屿堕落成魔修……不可理喻。
师妹想了想,先将我扶起来坐到床面上,再轻咳嗓音说道,是师兄说的版本——他说是因为师姐你性子太闷了,成屿他……性格上比较敏感,况且他对你那般好,你对他从来漠视、不加理会,还跟别人的男人同出同入、琴瑟和鸣……
他对你的好,我们其实都看在眼里的。师妹放轻了语气,所以他……我恋慕他,是我的事情,而且已经过去许多年了,我也该放下了。现在他没了,我更应该放下了……才对。
她靠向我,师姐,你呢?
我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终于摆脱他了?
我没回话,只觉得回了话,我的故事就又变成另一个版本了,只会让我更加恶心罢了。
说是。他们会说我无情冷血。
说不是。他们会说我惺惺作态。
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有问题。
那我不如就这样沉默到底吧。
师妹的想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着心脏这般剧痛的缘由。脑海里一时之间似有似无掠过如何的情绪,我堪堪捕捉到,手指摸向敞开的衣领,那里还有深刻的咬痕,我才恍惚记起来,薛成屿在强要我的不知道什么时间里,与我结成了魂契。
他死了,确实该痛。
我垂下眼眸,睡了过去。
第一次见到薛成屿的时候,他还小。那时的我初出茅庐,刚下山寻找机会历练一番,却无意间撞见他被人追杀的场景,我拔剑救了他。他死缠烂打地追了我好久,抓我的衣袖不吭声,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可时间久了总会碰到棘手的事情,我被当时修为高于我的妖物重伤,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到一条小溪流的时候轰然倒下,他慌慌张张地将我从溪水里捞出来,不知道给我胡乱喂了什么东西,又或许是药物,我的情况好转许多。我本以为我要死在山脚下了,被师兄知道了又得挨一顿嘲笑,没想到被这小子稀里糊涂地救了。
我问他的名字,他说薛成屿。又问他的父母,他说死了,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寡淡得不可思议,只木愣看我。还问他有没有其他亲人故交,他说没有。
可以,是练无情道的苗子。
我将他带至了宗门。
师兄对这个新来的小朋友很是欣喜,我也没教过人之类的,只当了他的一个冒牌师尊,他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师兄便教了他许多我派的本门剑法,我见他的修为是肉眼可见地在涨。师兄某日与我说,你从哪儿找来的好苗子啊,才教没几个月便能熟练掌握心法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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