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会觉得高兴吗?”
“看不见您的话,我会高兴。”
南氤眼睁睁地看他青筋暴起,正期待于自己能被赶出去时,他又平静了下来。
他说:“如你所愿。”
然后他真的很久都没有出现。
南氤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情深似海的把戏,但她的脸色渐渐好转了。
同他做爱,实在是无比消耗寿命的运动。她总是在做完的第二天早上,下不了床,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