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几周都不曾回去一次,林清总是自己一个人坐着,双眸空洞,没有什么神采,在看见自己的时候那漂亮的眼睛里才稍微有些生气。
回去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暴风雨前难得的平静让她得以从繁忙的事务中松了一口气,难得一次回家,她想起房子里的人,心里边还是不自禁地散去一些沉郁来。
俞未冬按下了前门的密码,推开门将鞋子换下,想着走进客厅就能看见林清,步伐不禁加快了一些。但是没有,林清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来惊异又暗藏着雀跃地看着自己——林清并不在客厅里面。
带着些狐疑,她转身走进卧室里面,可卧室里面也没有,只有淡淡的雪松气息。俞未冬的面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她走到浴室前,浴室的门没有关上,手掌只是方方触及到门,她就愣住了。
血的气味。
俞未冬猛地推开门冲进浴室里面,就看见林清倒在地上,一手伸入满是水的浴缸里,透明清澈的水里猩红的血液如花一般妖冶地绽放,缓慢地在冰凉的水里流动。林清的手边还放着一个不太锋利的铁片,铁片上沾满了血液,放进水中的手腕上全是划痕,被划破的伤口血肉外翻,也不知道是划得多深。
俞未冬的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眉头紧锁,牙齿因为愤怒而轻微地打颤,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
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双眼。林清想起自己坐在窗边,听着窗外的仆人讲话,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俞将军今天进了皇宫之类的话语。又听了一阵,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都是些无聊的八卦,她便离开了窗户走向了客厅,像往常一样看着没什么意思的新闻,但是下一则新闻就让她心跳一顿——沈瑞被抓获,现已押送至皇家监狱。
林清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没想多少,她翻出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铁片,俞未冬在她的脖子上套了环,她也没办法割颈,只能发狠地割破自己的手腕。
但割腕哪有割颈这么容易死,更何况还正好遇上了回来的俞未冬——她昏迷几分钟之后。再之后,她就被救回来了,毫无悬念的。
门开了,但林清没有动。走过来的人站在床边,那冰冷的目光如剑一般刺穿她的脊背,让她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起来。”
朗姆酒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林清犹豫了一会,还是认命地
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身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俞未冬的眉头紧锁,充斥着寒凉的双眸直直地看向自己。下一秒,她抬起手来毫不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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