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寂静。任飞白静静地垂头坐在书桌前,拿起今天刚买的穿耳钉的机器,将其对准人偶双腿间的阴蒂“咔嚓”一下穿了过去。
“呃啊啊啊!”
远在别墅区的江玉成捂住下身凄厉地惨叫一声,浑身颤抖地滚落到了地板上。
“疼……啊啊……呜……啊……这是什么……”
江玉成蜷缩在地板上,连嘴唇都在哆嗦。他眼球乱颤,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到地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地另一边的任飞白则淡定地拿开机器。在人偶的双腿间,那颗艳红的小豆子已被残忍地穿上了一枚银制耳钉,在白炽灯下闪着点点寒光。
任飞白笑着伸手去拨弄那颗再缩不回去的小红豆。尽管他只是用手指简单地揉了几下,便折磨得江玉成在地板上尖叫着翻滚,哭得死去活来。
“啊啊……呜!不要……啊!噢噢……”
江玉成浑身痉挛地趴在地上涕泗横流。他想伸手脱下裤子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迟迟不敢触碰,因为他只要稍微一动,那个地方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昏厥。
这一夜,江玉成是躺在无尽的汗水跟泪水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