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见了,在一夜之间,人就不见了,杳无音讯。
那种梦想如泡沫破灭的感觉,时至今日我都还记得。
阿翰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他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嘴巴痛得厉害。
我抬起头看向他,二十一岁的阿翰真好看,他的眉眼长开了,少了少年时期的唇红齿白,多了点散漫成熟的感觉。
“你这次不能再一言不发地消失了。”阿翰现在确实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抡成无敌风火轮捶他。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真的再也不会理你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