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狗能做出来的表情吗?
它一定是在不屑我,鄙视我,践踏我对吧!!
阿翰看到我逐渐狰狞的面孔,他意识到不对,试图让我冷静下来,“阿璧,你冷静一点,你是人,它是狗,你不要和它计较!”
我大怒,“爹了个屁眼子的!我今天不做人了!”
后面的山路就是——我追狗,阿翰追我。
狗被我追得汪汪大叫,阿翰在后面喊我慢一点,不要和狗计较,做个清清白白的人。
到了山顶,要不是阿翰拦着,狗早就被我咬成狂犬病了。
“你刚刚叫我做个清清白白的人是什么意思?”在山顶上了,我和阿翰算账。
阿翰一脸平静地说,“你听错了。”
我说,“人不是指的我吗?”
“我说的是狗。”
“那我是什么?我是狗吗?靠!你又说我是狗!”
“你不是说你不做人了吗?”
阿翰说话绕来绕去企图把我绕晕,此时,狗,又从我们之间经过,阿翰弯腰和它打招呼,“阿璧,准备下山了?”
狗汪了一声。
我气得捶他,他笑着躲我的铁拳。
第四天我和他一起盖着被子聊天,聊到天亮我们俩倒头睡到中午。
其实我们也没聊什么,我没有问在分别的五年里他的生活如何,他也没有问我的。
现在能够重逢已经很开心了。关于我的,我不想提起过去那些事情;关于他的,我的确挺想知道他的生活,但我清楚阿翰一定不会如实告诉我。他一直都是这样,关于他的事情,不要想从他的嘴里了解,而是要自己去寻觅。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算作是神秘主义者。
我们聊得最多的是现在的生活,关于爱好,关于日常生活,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们俩怎么聊这么久的,可能是因为床头昏黄的灯一直开着,我们俩在被窝里面对面,看着对方,谁都不想睡。
第五天乳交了,老实说我真的没什么胸,虽然是双性人,但我的雌激素分泌一直很低下,从我十五岁时才来月经就看得出来。
因此那个晚上我真的是很用力地挤胸才挤出那么一点肉,阿翰含住我的胸,他留下几个牙印,他的唧唧在我挤出的乳沟里来回抽插,把我的胸都磨红了一
块儿。
他很兴奋,接着他射出来,精液很弄,味道很腥,射了我一脸。
第六天是最后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酒店的阳台上看星星,阿翰喝啤酒,我喝奶茶。酒店靠江边,很安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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