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总不会让她受委屈。
江珏也有脾气,“若女儿已经觉得委屈了呢?”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魏太后接得轻巧,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女儿大了,管不住喽。”
“女儿自然都听母亲的。”
“别闹过分了。”
“嗯。”
送走了意难平的江珏,魏太后才撑起额头,斜靠在案几上望着自己手腕上清透出翠的玉镯子出神。
大嬷嬷芸香上前,低声唤醒了她,“太后,可要叫人过来陪您。”
“不了,”魏太后摇摇头,只是说:“我累了,你也歇歇吧。”
随着魏太后的意思坐到了小凳上,芸香拿起小锤帮她敲腿,接着劝道:“公主聪慧识大体,不会在这事儿上怪您的。”
“就是怕她聪慧识大体。若是哭骂着拉人来直接和哀家当面对质,那倒是没什么,让阿珩下道圣旨把人还给她便是了,让她不必去追究,等事情完了就这么揭过去。可她不哭不闹才让哀家担心她会知道什么,她比阿珩心细。” 魏太后顿住了话,笑了,“像我。”
“哪有女儿不像自己母亲的?”芸香说。
魏太后收敛了笑,淡淡接下了话,“可就是有孩子不像自己的父亲。”
“奴婢失言。”芸香自知戳到了魏太后的心事,急忙跪下了表忠心,赌咒道:“奴婢发誓把秘密烂在肚子里,死了就带到棺材里一同化成烂泥化成灰,也绝不会泄露分毫,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魏太后连连摆手,“起来吧,你我主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信你。”
见芸香唯唯诺诺起了身,她又长叹了口气,眼角似要落泪般红了边。
“谁担心这什么陈芝麻碎谷子的烂事了,哀家上了年纪了,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值了,还不是为了子孙操心。珏儿她像哀家还好,若是出了事她自己有主见,也不会为了个男人就失了智。倒是珩儿像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毛头小子慌慌张张的,谁知道会干出些什么来。”
“陛下会明白的。”
芸香无力地说了一句,这话劝得她自己都不信。
魏太后也没要她表个什么心,向她努了努嘴,“去把江昼叫来,哀家有事要找他。让他当心些,别叫人看见了。”
先前还说不要叫人陪,这会儿又换了主意,芸香也习以为常了。
芸香先吩咐了其余几个守在外头的婢子进去伺候太后,她去后头找出一套太监的衣服,领着采买的牌子就出了慈宁宫,跟上了内务府的车。
晃晃悠悠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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