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不管他了,但这药倒是自己外公的作风,不过老人家脾气倔,从来不肯亲自来就是了。
他又翻出了几件衣服,看得出来,闻意比他讨喜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办事情一丝不苟,细致到一件他的衣服都没放过。
最后压箱底的翻出来一张纸条,是闻意写到手抖的坦白和小瓷瓶,还算干了件人事。
小瓷瓶里还留点粉末没用出去,看得出来他外公在这药上是下足了功夫的,如果不是江栖杀人时一丝血溅上了衣领,也注意不到这事儿。
怀着点别样的心思,江栖收好了小瓷瓶,估算了一下,再用一次应该够。
余崔氏说的是不错,如果他没那龌龊见不得人的心思也不会有梦里那些事儿,承认自己喜欢人家这事儿不难,可说起把人绑了强取豪夺吧,江栖真觉得自己做不来这事儿,。
就是不知道江珏是怎么想他的了。
正寻思着下多少合适,就听见外头有圣旨来了,只可能是给澹台迟的,但按道理澹台迟还应该在帝京外干苦力,江栖自然是不能出去的。
虽然不合规矩,但也只能让府里的下人先接了旨,还是密诏。
正琢磨着江珩在搞什么幺蛾子,听完了外头禄公公来传的话,江栖默默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说长公主有点无聊,要澹台迟一回来就去公主府上伴驾。
虽说是件正合了他心意的好事儿,但总有一种羊入虎穴的感觉啊。
不过他暂时去不了,澹台迟这个身份还被江兆顶着在外面跑,要是他想名正言顺地搬过去,还得先把帝京外的事儿给解决了。
思及至此,江栖一声笑了出来,名义上是要他去公主府,可实际上就是把他往帝京外头赶,这么阴损的主意倒像是江珏干得出来的事情。
只是江珏也应该清楚,这种程度是骗不到他的。
暂且不急着赶出京,江栖召人去宫里探了一遍,说是太后病了,昭宓长公主在宫里伴驾,那江珏暂时是住在宫里头了。
那说白了就是不想见他了,这是要当缩头乌龟了吗?
可江栖不依她,半夜依然进了宫,熟门熟路地摸上了江珏的寝宫,却见四下无人,而他想见的那人正靠在床上,明明白白就是在等他。
烛光莹莹,熏染了夜里精魅露出的半张面孔,那妖精手执一桃花木梳打理着沾染湿气的长发,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
抬起一眼流转的是相思柔肠,勾着手指分分钟让江栖差点忘了自己原本要来找她做什么。
见江栖在原地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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