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莫恼,武官们也是为将军打抱不平,只思虑未全而已”。
见得武官们一个个低头丧气,陈关夫语气也缓和下来,“我方才所言句句皆是为于尔等,若有得罪,气怒之下,还请莫怪”。
“那里怪得将军,是我们自己被怒意蒙了眼,丢了大义,想来,将军所言极是”,几人说罢一起拱手,齐声道,“还请将军恕罪”。
陈关夫摆手,“尔等何罪之有,只是今日正在气头,难免有些鲁莽罢了。
现正事要紧,你几人速速回去,按我军令,安抚军士,勿要惹起不该有的事,以致后患无穷。但有那不从者,严罚示众,引以为戒”。
“唯将军是命”,言毕几人急急离去。
陈关夫方才一番怒火发作,血脉偾张,当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他暗不做声,只默默走到椅子靠坐。
“将军”,待人走尽,陈元才得开口。
“何事要说?”,他取了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勉强忍得大腿刺痛,出声询问。
“将军,昨夜手下人来报,边疆有消息了,说是查到徐青与那花楼里一名叫田直的龟公曾有联系”,说毕,陈元递过一张画像。
陈关夫再尝了一口苦茶,接过画像查看,“花楼查得如何?”。
“只说和那寻常花楼无甚区别”,陈元有些愧于出口。
注意到陈元面色,他温声说道,“边关辛苦,杂事颇多,他们无甚进展也是常事,不必作此徒劳,传令回去,让他们继续查就是了”
“谢将军指教,属下便去回令”
陈关夫把茶杯放桌,接着吩咐。
“再传信于张侍郎,让他前去青玉案天字号,嘱其切勿声张,可蔽身行事”。
“是,将军”,言毕陈元便要出厅。
人刚走出门外,陈关夫忽然想及一事,连忙将人叫住,“你且等等,还有一事”。
陈元止步回身,等候吩咐,却见将军似是面有难色。
他有些疑惑,“将军但说无妨,陈元守得住嘴”
听得此言,将军终于开了口。陈元却是觉得自己好似眼花,竟然从将军从来少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羞恼。
“昨夜,我在宫内宿在青鸾殿”。
陈元刚听到这心内不由一沉。
五年前将军被命为皇后,虽未成亲,已然有凤礼在身,却仍旧住在
将军府。
两年前将军与皇上成亲,夜半出征,未来得及入住皇后宫殿。
五年前那事不知皇上与将军如何交谈,他们旁人一无所知。两年前之事也算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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