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她见此,越发兴起,便要再推一把,不料殿外传来人声。
“庆将军到”。
一听这话,殿内众人面色各异。淑太妃沉不住气,当场拉了脸。两位小姐还是闺阁之中,耐力不足,亦是微变了脸。只有林贵太妃与皇上依旧面色平静。
陈关夫一听得陈元的话,便立即起身往皇宫赶来。他十一寒月泡了一场冰水,本就虚弱,一番赶来,更是身软不已。
他勉力进殿行礼毕,走至天子身边坐下。忽是头晕晃了一下,便被身边的天子拉住腕子一把扯进怀中抱坐。
众目睽睽之下,淑太妃的脸都要拉到地上去了。两位小姐则绣拳紧握,避眼不看。绕是贵太妃面上也有些个挂不住。
她轻咳一声,“将军便是病了,就该好生养病为是”。
陈关夫已经从天子怀里挣扎坐回自己位置,他尴尬得面上微红,强忍羞恼出声到,“礼不可废”。
他不知道自己这话与挑衅却是无二。
林贵太妃愣了一刻,随即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便是如将军所言”。
淑太妃却就不是林贵太妃这般如水脾气。她气得满面通红,一下站起来指着陈关夫骂道,“你敢忤逆贵太妃娘娘?”,她话还未完,忽然身子一晃,竟是晕了过去。
场面一时大乱,陈关夫没有料到自己看来,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会引出如此乱子。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人乱之中,忽然腕子被人拉住,他看过去,原是天子。
只见天子温和一笑,将他拉走几步,便松手离去。
他呆呆看着天子的背影,腕上留有余温,边上忽然传来人声。
“将军,跟我来”。他看去,是利高。
淑太妃宫殿内的床前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人。所有人都在注视那看诊的太医。
见得太医面色凝重的收了手,众人不由跟着沉下面色。
“可是什么重病,太医只管说来”,贵太妃出声询问。
只见太医忽然跪在天子脚下,连连磕头,泣声恳求,“陛,陛下,许是臣才疏学浅,诊错了”。
蒋明德厉声而言,“你只管说来,朕饶你命便是,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陛下,臣诊得,淑太妃娘娘,已有,已有一月身孕了”。
此言一出,殿内
众人,无不面色大变。
陈关夫在庆龙殿坐等许久,未见人来。又碍于礼法,不能擅自出殿。只好继续静静坐着。
不想他近来总是容易犯困,等着等着便靠在榻手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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