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费力说出三个字,便再言不出。
陈怀庆连忙膝行至床前,凑耳过去,却只闻得一吃字。遂赶紧看向身侧,便见侍人手里正捧着一个玉盒。
他连忙取过盒来打开,见里面一颗红丹独卧,不作他想,取来便吞下。
再唤老将军,却未有回应,人显然已经昏迷。
陈怀庆急问左右,老将军可有留话。却见左右皆摇头道,“老将军刚及回府,便闻丧响,吐血晕倒,未有言语,至于此盒,乃老将军归府所携”
闻言陈怀庆大悲不已,在老将军床前跪了一夜,第二日,亲眼见得人阖了眼,遂强撑精神,披麻戴孝,料理后事。
“什么?圣旨何时下的?我为何不知?还有此药到底是何药?”
内堂中,陈怀庆拍案怒问跪地的陈元。至此他才明白昨日太子之言。
见得素来稳重宽和的将军如此气怒,陈元连忙回道。
“将军息怒,便是那日太子下学之时颁的旨。那药,老将军晕迷之前曾让属下把此药告于将军服下,却是不知何药”
“荒唐,荒唐,你可确了是真的出自皇上之手?我一个五大三粗的沙场将军如何做得了那般端方如玉天之贵子的妻?”
“属下确了,还有一事,将军不知,昨夜老将军被宣进了宫,今日才得回府,不知老将军与那位说了什么,今日这圣旨就下来了”
“你,你说这是父亲的意思?”
“属下不敢妄言”
陈怀庆气羞至极,忽觉腹中绞痛,连忙坐下,待得疼痛稍缓,他沉默良久才道,“你退下吧,我晓得父亲是为何意了”
闻言陈元不敢多待,只一句,“老将军大仁,将军大义,将军还请开怀,勿要曲了老将军之忠”,便起身速去,给人留下空间思索。
第三日子时,庆龙殿内,宫人皆着缟素,太子亦是披麻戴孝跪立于灵堂前,太子之下则是一众文武百官。
“殿下,来了”
闻言,默跪于灵前的太子双凤缓缓睁开。
利高见此息声退下。
片刻之后,便有人声从外传来,“太子妃到”,接着再得片刻,太子便觉自己身旁跪下一人。
他望着眼前的灵香冉冉升起,轻轻道,“将军来了,那日本王昏滞,失礼于将军了”
“殿下言重了,殿下忧伤过甚,何来失礼?”
听得身边之人出声,他面无表情,“本王还以为今日将军不来了”
那人一顿,许久,他耳边才有声音传来。
“既是与殿下约了,不敢失信”
忽然不知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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