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吧?”
她一愣,随即失笑:“这次算我欠你的。”
本来在低头系鞋带的宁大少,闻言绽出了一个笑。
云知当然没瞧见,她手插入兜里攥着钥匙串,默默犯起了嘀咕。
不像是刻意挂上去的,而是被人从楼上抛出来卡在了树上。
正上边朝北是大伯的主卧,但要是站在三伯那屋用力掷出来,也不无可能。
晚饭后,云知在花园里观望着分析了一番,发觉这很难作为判断谁拿走钥匙的依据。虽不知是谁,但就这么转头丢花园里,可见这人既不知钥匙来历,也没有据为己有的意思。如果不是恰巧悬在了树上,恐怕她都要误以为是自己落下了。
“总不会是拿错了?”
与此同时,三楼主卧内,大伯母乔氏正冲着林赋厉抱怨着:“那个王艳芝是越来越过分了,你是没听见她那个语气,‘别又是伯昀招来的牛鬼蛇神伐’……”乔氏还原了一下三伯母的腔调,“嚯,好在挂树上的是宁家的小少爷,要真进了贼,还得赖伯昀身上不成?”
林赋厉换了件居家棉袍,拣起报纸半赖着沙发说:“弟妹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何必同她较真呢。”
“我犯得着和她较真?”见林赋厉心不在焉的,乔氏也没继续这个话茬,她就着他身旁坐下,“话说回来,伯昀那实验室若总是这么不得安生的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劝他换个工作?以他的文凭和学识,去哪儿成就不了一番事业的?”
乔氏摇了摇头,“你懂什么?伯昀他们的科研项目是从英国带回来的,换实验室、换个单位,做的不还是同样的研究。”
“那、不做这个研究不就好了?”
“要劝你劝,”林赋厉说:“反正我是劝不住。”
“老爷……”
林赋厉放下报纸,“他这门研究非同小可,但凡有所成,不说救国救民的那些口号词令,也足以让各大商会、洋行蜂拥而至了。”
乔氏蹙起眉头,“你不晓得伯昀那个脾气啊?他不就是不愿意和那些洋人合作,才被寻了麻烦么?”
“年少气盛,哪还能没点骨气。我同他谈过,当下的国情和局势如何,他心里不是没谱……之前他死倔着没辙,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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