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建忽然使力,把赵正初拉进了路边的小巷里。大街上的人在光明正大的做爱,这些隐蔽的小巷反而寂静无人。
他把赵正初按在脏乱的墙上,幽暗的氛围里,那双带笑的眼睛闪着亮光,盯紧他不放。
“......我的邻居说,你只会让客人来三次,”赵正初声音略微发哑,他的脖子上有细细一道被拽出的红痕,“我能知道为什么我打破了规律吗?”
司建一节节收短了牵引绳,赵正初被迫弓腰低下头,对他对视。他摸进赵正初的项圈里,仔细的摸着那道勒痕,笑道:“是啊,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赵正初深黑的眼睛看着他,“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客人是想听到一些好听话吗?”司建的手摩挲着上滑,轻轻抚摸赵正初的喉结。他笑起来时,眼下的泪痣就带上莫名的暧昧。
赵正初克制了自己摸上去的冲动,只是说:“......可以吗?”
“好吧......是有一些好事。”司建靠近他,两人都闻到彼此身上淡淡的气息,“我给你送了一个礼物......让你下次也可以再来。”
他们这时再次挨得太过近了。赵正初不由试探的俯下身,只是再一次被司建按住了。
“哎呀,好像又到了打烊的时间了。”混蛋老板笑起来时神秘又迷人,“下次再见吧,客人。”
唇上微凉的触感霎时消失了,赵正初再一次站在了该死的店门前。这一次没有了熟悉的纸袋,所有的东西都戴在他的身上,除了那条牵引绳。
他的双手被扣在一起,赵正初沉默的扫了一眼,是一双银白色的旧式手铐。这东西稍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为了不弄坏它,反而要小心翼翼——就像某位狡猾的混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