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要放弃,揺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求求师兄你最好了。”
京城点心,江南河鲜,家常小菜,酒楼招牌,他都为她学了个遍。
椋州有道名菜,叫如意鲜,十六种不同的鱼剁碎了绞成泥,再重新制成鱼肉长面,吃了这面的人便会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她听人说了这道菜,念念不忘了好些日子,他便动身去椋州,亲自向酒楼大厨请教,对方见他是这般年轻的翩翩公子,有些诧异,他便道是家中妻子馋嘴,想尝尝鲜。
对方闻言叹道:“常言道君子远离庖厨,这世间少有男子愿进这烟熏火燎的油烟之地,更别提是为了家中妻子而洗手作羹汤,这份情谊实在珍惜难得。”
他只笑笑,答:“对我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甘之若饴。”
临走前,大厨将自己钻研半生的菜谱交予他手中:“那便祝公子今后与夫人和和美美,幸福一生了。”
和和美美,幸福一生。
谢流玉回去,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连尸体都不见踪影,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徐宁手里,那些她费尽心思护住的正道之人却在长舒一口气,庆幸这世间又少了一个威胁他们的女子。
她没能吃到那碗如意鲜,也没能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紧贴的后背忽然僵硬了一瞬,徐瑶见他动作似乎有些慢下来,还以为是自己打扰了,正欲放开,却被他转身反手拉近进中。
他低头将脸埋入她肩头,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喷洒在颈窝,隐约间似乎听见了发颤的故意,带着几分痛苦之意,徐瑶愣住,正要出声询问怎么了,便听见他说:“硬了。”
徐瑶:……
大哥,你刚刚不是在和面吗,这也能把自己揉硬的?
谢流玉嘴唇贴上她耳后:“是阿瑶先招惹我的。”
“我明明只是抱了一下……”
“抱了一下已经足够了。”沾着面粉的手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胸前衣带:“不要低估你对我的影响。”
面团还在盆里,已经被搓揉成了光滑的一团,衣襟被拉开,他的手探进去,摸到那团绵乳开始揉捏。
徐瑶总觉得这手法和揉面差不多,忍不住开口嘴贱:“……师兄,这是揉多了面的后遗症吗……”
谢流玉心情很好地跟她开玩笑:“不是,是因为揉多了阿瑶这里,揉面才比较得心应手。”
徐瑶看了一眼那团面,顿时有些不忍直视。
指腹上的面糊干以后会变成粗粝的硬块,刮过乳尖时,带起阵阵快感。明明是大冬天,徐瑶近乎半裸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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