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错的委实离谱了些。所谓雨覆云翻,百炼钢化绕指柔,便是极柔极媚的舞步。先不说此等场合实在不宜,便是柔媚处,你也确实刚劲了些。莫说枝软天地伏,便是风吹衣袂飘也不够格。”
御遥已经笑不动,只以手肘推着桑泽问道,“这九婴族于八荒可有其他用处?若还有,你快些让他们退下。我要是那公主,如此丢人,真真是要一头撞死在这曲陵台上。”
抬头又对凌迦道:“你且再送些吃的给相安,让她休要再开口。接下来还有曲奏赛,不知还有多少孩子要遭她毒口。你看,偏她还一副真诚教导的模样!”
“难道她不是在用心教导?”凌迦撩开珠帘,看得更仔细些。
凌迦不撩珠帘还好,如此一掀,本来面上有些发烫的公主,便又拾起了信心。冲着相安道,“仙君既然于舞艺之上,如此有见底,可否与淙缮切磋一番?”
相安摇摇头,“我便是胜了你,亦没有什么稀奇。你输给我,也算不得什么丢人。如此看来,不比也罢。”
“你……”淙缮自少时成名,便一直享着盛誉,从未受过如此奚落,遂而笑道,“侃侃而谈半天,原不过是纸上谈兵。”
相安笑了笑,没有理会。
“什么纸上谈兵,我姨母跳舞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咏笙少年意气,见不得人说相安不好,“姨母,你便与她比一比,也可让我们开开眼界。”
高座之上的神君亦是想看她一舞,遂而撤下了全部的帷幔。原本隔着数丈之地,他自是听不到的,可是他凝了术法,便听得清晰,那个女子说,“我跳不了,我的腿受伤了!”
“你的腿可是受伤了,经络仿佛都堵着?”
“我已经很久没跳了,我跳不了了……”
凌迦的脑海里轰然想起数日前的话语,骤然变了神色!
“闹了半天原是个瘸子!”淙缮与相安交谈半日,已然发现她没有半分灵气,便想着她最多不过是咏笙在凡间拎来的一个朋友,又兼上首凌迦处目光灼灼,便越发高傲起来。然而话音刚落,无形里竟是一枚尖针射来,穿透她一双膝盖,只听她“啊”一声尖叫,直直跪了下去。
御遥和桑泽对视了一眼,只当没看到。
众神都惊了惊,原有几位想要闹出声来,却被个别修为高深者拉住了,直指上首处,便不敢再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