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姨母……”
“阿诺……”
“你休要惯着他!”凌迦缓缓摘下相安覆眼的白绫,“慢些睁开眼,可觉得光线强烈?有些晕眩?”
相安慢慢睁开眼,摇摇头:“没有不适,确实清明了许多。”
“若是当时一出穹宇,便治疗,如今早没事了。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流落在外这么久。”
“不要紧!是你太紧张了,原也不妨碍视物。”
“谁说不要紧,再拖着,这双眼睛便该废了。”凌迦伸手拂过相安眉睫,“不过如今你且安心,待白姮寻到药,便无妨了!”
“嗯!”相安握上凌迦的手,“我很安心。”
夜幕之后,“刃中武”便拉开了帷幕。本来咏笙想着到底练了些日子,不过是稍微有些不合手,总也无碍。然而看着台上参赛的个个使出了绝技,身法或飘逸俊朗,或稳如磐石,尤其是他的堂兄珺林,不过比他大了数百岁,已经承了白玉弓、蓝田箭,硬是从第一关闯到了半场赛结束。
咏笙急得不行,趁着休息的间隙,溜上七层台找他父母撕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