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阿栖!”沧炎终于用力握上她的双肩,“一入七海,便是死路。焕金颜入双眸,一旦被开启,最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即可丧失心性。可是如今八年过去了,君上虽也受到侵害,却依旧坐镇七海。如此情智心性,你要如何瞒过他的眼睛?”
“论情智,论心性,论修为,天底下几个人胜得了君上!我就没有想过要永远瞒着他,我只想同他绑在一起。我要的是他年论使,天下人说起凌迦神君,必想起我栖画二字,如此我便知足了。”
栖画说话间,已经化成了相安的模样。本来握着她双肩的沧炎,手下蓦然一抖,仿佛真觉得碰的是相安,竟匆匆收回了手。
栖画却不以为意,只捂上胸口笑道,“师兄,你看看可是一模一样?”
沧炎自嘲地点了点头,他心下明了,幻化之术不过是微末的术法。以如今栖画的修为,莫说凌迦,便是毓泽晶殿那些护殿的仙君也可一眼识出真伪。而栖画口中的一模一样,不过是融了相安的半颗神泽之灵。术法高深者,皆以气泽识人,此番便算正中下环。
“阿栖,当年君上不过说你穿青衣有几分少主模样,你便郁结在心,觉得将你比作别人,欺辱了你。可如今,你却要化作他人模样,伴在君侧,你便不觉得耻辱了吗?”
“相比耻辱,我更怕被人忘记。我说了,我要的是同君上绑在一起。我要所有人念起他,便想起我。”栖画终于有些失态的吼道,也不过转瞬便压下了怒气,抬手摸了摸沧炎的面颊,温言道:“有师兄这般牵挂和守护,阿栖当不枉此生。可阿栖执念,还望师兄成全!”
沧炎握住了那只抚在他脸颊上的手,片刻方才轻轻推开,“既如此,此刻开始我们便该隔开些距离!”
栖画愣了愣,因沧炎难得这般同她说话,她心中竟有些恼意,一时没了言语。
“阿栖!”到底沧炎还是担心她的,“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要如何过浮涂珏那一关?纵然,无论是相安少主心死亦或者失了神泽之灵,身心不全,名字已经消散,还是君上因着焕金颜之故名字散去。上君者大婚,必经浮涂珏验证,届时你又当如何自处?”
“师兄多虑了,你忘了吗,虞姜说过七海齐出寻找他们的君后。便是君上仍旧有情,是故他的名字不会散去,如此只需刻下我的名字即可。届时我离他咫尺之地,寻个机会让他融了我的血,与我结下血咒,再催动焕金颜,便可让他心甘情愿刻下栖画二字。”
“阿栖,你……”沧炎震惊到,“你如今内丹乃是集了万千女子怨气凝结而成,若让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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