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相阙困住了。”
“这……合适吗,还有这么多仙家在呢?”
“诸神万仙皆是你我臣子,借他们胆子也不敢说什么。”御遥叹气道,“唯有那人,是相安亲弟,平素便与兄长不对付……你且看看兄长如今模样,可是将对相安的愧疚竟数移到了相阙身上……”
“我明白了!”御遥的话还没说完,桑泽已经祭出“绕钟”,拨音转弦,将相阙困了起来。相阙还想挣扎,桑泽弦上法力,将他整个收入了琵琶中。
凌迦亦回过神,对着他俩道:“多谢!”
许是因为伤了心神,又强行逼退焕金颜,如今又催动禁术,如此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亦委顿下去,口中鲜血直喷于浮涂珏上,湮没了他自己的名字。凌迦看着几点血迹溅在那个尚未写完的“相”字之上,眼前浮现出相安的容颜。
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此刻便只想看看她的笑靥,却偏偏眼前浮现开的是炼丹房两扇门合上时她无望又决绝的样子,耳畔更是只剩下她最后的话语。
“恩断情绝!”
御遥站起身来,神情懒懒道:“都散了吧!何事可记,何话可言,尔等修道,自是清楚!”
守着神职,供着神位的高位者,自是不敢多言。然而悠悠之口难堵,不过数月,洪莽源神族仙界里的这桩风月秘事便在底层蔓延开来。
而代尹修知道此事,自是由第五殿的广成王阿悯素告知的。
阿悯素絮絮道:“那日六弟没去毓泽晶殿,真真是错过了一出大戏,凌迦神君那般人物,算是失了魂魄。看着他那副样子,明明还是心属相安少主的,却也不知为何,会弄成这副样子。你说,那相安少主到底去了何处?这些日子,洪莽源算是乱套了,凌迦神君几乎翻遍了神族仙界,却也没有那相安少主半点讯息。还有那个栖画,也委实人才,能挑的神族内两位至尊这般光景……啧啧啧……”
“你这多话的毛病,且改改,小心祸从口出!”代引修拢在广袖中的手握着一缕青丝,离开了第五殿。
“我话多,你听的也不少,听完了再来告诫……”阿悯素挑了挑眉道,“真真虚伪!”
代尹修坐在第六殿大殿中央,案几上放着两个锦盒。一个锦盒内,是他刚刚放入的相安的一缕青丝,另一个锦盒内则是数月前凌迦传给他的,寻找相安的谕令。他望了良久,终于拿出谕令,执笔回复。
偏是此刻,他掌中印珈亮起。印珈是自那次相安在镇魂台遇袭后,他偷偷与她结下的,如此但凡她有何微恙,他便可及时知晓,总也不会像上次让她再受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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